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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求不得(娱乐圈pa) 06





  纠结双箭头




  明星paro




  OOC可能




  




  




  夜色已经很深,城市终于闭上了那张嘶吼了一天的大嘴,寒冷的晚风吹得它不得终日,一天的操劳疲惫也不能让它彻底沉睡——行走在夜里空旷大马路的出租车,暴躁的报复社会,刺耳的车笛划破空气,超速的时迈,奔驰而去无影无踪,点亮了小区里几盏灯。




  网上他和安迷修的粉丝的吵架还在继续,微博的高热度话题排行榜已经被他们两个的名字屠榜。




  雷狮此时可没平时的心情用小号去搅搅浑水。




  公司顶层是董事长的房间,不分昼夜拉着窗帘的房间从外面看就像监狱一样,锁住了不可告人的黑暗秘密。房间里连月光都一丝不漏的被拒绝外外,绝对黑暗里两双眼睛就这么对视着,一双愤怒不耐烦,一双慈爱耐心势在必得。




  他最厌恶的那个男人此刻坐在他面前,二郎腿和微笑都流露着与他大气不同的优雅自信,被心机填满在的与自己轮廓相似的眼睛在月色下闪烁的光芒令他作呕。




  “你来干什么?”雷狮面色不善,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刻准备好推门而出的打算。




  “雷狮,如果你现在回来接手家业,我可以让卡米尔成为我的第四个孩子,让他享受到雷氏家族的庇护。”男人抛出了诱惑力十足的诱饵,“他在娱乐圈可以平步青云,我知道你为了他出名懂了很多手脚,我只是视而不见给你放放水罢了,那些人有几个不是顾忌你雷三少的身份才给你和卡米尔面子的。”




  “你要懂事,雷狮。”




  一副语重心长的慈父模样,雷狮估计一般人的话,可能就被这个人比影帝演技还要精湛的作秀感动了。




  “你没资格说我。”雷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双腿叉开,不再和男人对视,“你当年要是懂事,现在就不会有我了。”




  不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家族继续的歧视压迫,精神崩溃,维持她最后痛苦的抑郁的强心剂就是肚子里的雷狮。天真的女人即使走向人生尽头的时候还一厢情愿的相信男人会放下手里的权势回来和她共度余生。




  难产最终夺走了她的生命,她死前握紧了医院的床单,哀怨辞世,满心都是死有余辜,殊不知这是上天给她一个可怜女人的怜悯。如果她真的活下来了,那些与想象背道而驰的苦不堪言的孤独时光注定会折磨到她自杀。




  雷狮没有见过他的母亲,连一张相片都没有。




  雷父的表情一闪而过的僵硬。




  雷狮知道雷父在失去他母亲后才后悔过少的陪伴,这也是他比起大哥二哥更受父亲关注的原因,也是雷父迟迟没找第三位夫人并把母亲那边旁系的卡米尔接到雷家的原因。




  而家里所有昔日的合照都只有前一位夫人的尊贵美丽的面庞,之后的许久都只有空白的相册内页,以后就是自己和两位关系疏离的哥哥的照片——皮笑肉不笑,和皮不笑肉也不笑的合集。




  可是他和雷父长相却又是过于相似,他不能发现自己和对方的任何区别,所以他根本寻觅不到与生母丝毫的羁绊。




  “住嘴。”手用力砸在桌面上,轻巧的东西都被振动死来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雷狮出去,房间里震怒的人没有叫住他。




  “大哥……安哥的事……”卡米尔在门外站了很久,他今天的表现好像激怒了那个深肤色的编剧被勒令回家思考剧本的窘境实在是不好意思对对他抱有厚望的雷狮说出口,本来因为大哥和安迷修关系太僵而不知从何开始讲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




  “别提他的事。”雷狮心里正烦,听见那个名字更是心里添堵,很快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就放柔了声,“听说剧组快要出国拍摄了,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没有。”




  卡米尔看出来现在的雷狮不可能听进去他的解释,所以就把真相藏回了心里。




  尴尬的沉默。




  “今天拍戏怎么样?这个可是巨制,特别是编剧银爵,他的剧本都是数一数二的,你既然能被他指名能火是必然的。”




  “大哥,你看剧本了么?”




  雷狮注意到早熟好脾气的弟弟居然发火了——他生气的时候喜欢低头咬自己的下唇。




  一厢情愿的溺爱让卡米尔不能说出伤人的话语,不会游泳的人跌入深海的无力窒息却又无法呼喊求助,表面的陪伴不能解决他的独木难支。




  “我先回去了。”卡米尔自己踏进了电梯,留下了驻步在门口的雷狮。




  他的大哥真心实意希望他好,让他有其他新人可望不可及的平步青云声名鹊起的机会,只可惜这些对于他太过沉重,不堪重负只能让他苦不堪言又没有抱怨的底气。




  他决定违背他大哥的意志,做一次自己想做的事。




  点开手机里存了很久的银爵的号码,不假思索的把自己早就已经倒背如流埋的真心话打了出来。




  【银爵先生,我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违背我大哥的意思,我只字不提直到电影上映他都不会知道我会放弃这个机会,到时候让雷氏撤资也是为时已晚。而且,就算他提前知道我也做好了和他抗争到底保住投资的准备了。我希望您能让安迷修前辈饰演霍格尔,我心甘情愿去演并不那么耀眼的布莱维瓦斯。】




  所谓信号覆盖的电梯的信号实则并不好,消息一直保持着加载的灰色圆圈,直到门打开的一瞬间才转了一圈绿色,发了出去。




  【安迷修现在接了格瑞的电影,档期至少要到半年之后,我这部电影也想等到明年贺岁出,现在你是死马也要当成活马医。还有一点我要补充,布莱维瓦斯可一点也不比霍格尔逊色。】




  银爵回复的速度很快。




  【我相信比起赶不上档期,您应该更不希望自己的剧本落得一个“凑活”的结局吧。】




  【你还挺有身为新人的自知之明,和你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哥可不一样。】




  【大哥有资本嚣张,但我没有。而且不正是因为我们不一样,您才会希望我出演布莱维瓦斯这个早熟的少年不是么?】




  【我会提前拍摄其他戏份,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说的。】




  【好。】




  “怎么解决欧洲拍摄的问题呢?”思考着这个问题,卡米尔翻阅起手机里那一堆只是摆设的名字,愁眉不展的时候翻回到列表的最开始,答案就生生撞到了他的眼里。




  比起这才冰释的银爵剧组,格瑞这边就其乐融融很多了。经过几天的拍摄,本来萍水相逢的大家都热络起来,本来就热情的安迷修很快就交到了新的朋友,两位单纯可爱的新人。




  “安哥安哥,我可是听你的歌长大的!”金色头发戴着鸭舌帽的少年毫不知自己口无遮拦,爽朗的笑声表示着他的真情实意有感而发。他身边的粉发少年就成熟多了但是也胆小多了,战战兢兢地悄眼看安迷修的神色变化,见对方没有生气才松了口气用胳膊肘怼了怼金,结果就是对方的一脸无辜。




  “前辈别在意,他不会说话。”紫堂幻也是习惯了金的这股不懂气氛的能力,鞠躬哈腰,帮对方打着圆场。




  安迷修可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对于自己开始走向高龄艺人的行列也并不介意,拍了拍新人的肩膀“我不在意,没事。多加油,我在演戏这方面也是新人,一起努力!你们演得相当不错了,估计肯定比刚入市的我强。”说后面的话的时候,安迷修多看了明显缺乏认同感的紫堂幻几眼,男孩清澈的眼里闪烁着如获至宝的亮晶晶的星云,被他一览无余,“不介意的话,叫我安哥就好,被叫前辈的时候总有一种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感觉。”不着调的玩笑一直是安迷修拉进关系的杀手锏,看着两个新人兴高采烈的模样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人生起起落落是有道理的,否极泰来是事实经验的结晶。




  他接通电话就收到了埃米因为过于兴奋而支离破碎的,关于他重新获得《死亡城堡》男主霍格尔角色的喜讯。




  “这个角色不是被卡米尔拿走了么?”安迷修的声音颤抖起来,他不能否认自己心底有关于雷狮的臆想。




  “听说是卡米尔坚决不想接……不过据说雷狮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埃米其实知道安迷修语气波动的原因,他还是柔和地敲碎了他妄想的琉璃,他不想让安迷修抱着不可能的期望又不想让他受伤太深。其实公司通知他的时候明确说明了不能让雷狮知道。




  “可是档期……”




  “银爵那里愿意等。”




  银爵的《死亡城堡》和格瑞的《缺憾精灵》的片酬加在一起就可以让老人在医院里用最好的药物半年。虽然迫在眉睫的是迟迟没有心脏供体,但是能能多活一天难免会有多一份希望的感觉。




  “安哥,有你的电话!”这一条刚过,在人群中观看学习的金和紫堂幻立即化身小助理拿着安迷修的手机跑了过来。




  安迷修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人。




  “卡米尔?”不太确定的接通了电话。




  “……安哥,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卡米尔打的电话也是有些仓促,此时还没奔入主题就后悔了起来,让哥哥的前男友收留自己算是怎么回事。卡米尔很想踢几分钟前自己的脑子一脚。




  “你说,能帮上你的我一定帮。”




  “谢谢。”卡米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一直都是在大哥身后看大哥和安迷修的相处的,论真正的交情其实也不过是过面之交,“我在外面,等你拍完戏我在和你说。”




  就算白天阳光普照,这个夜晚的干冷也是没有关系的。




  卡米尔大概是因为从小生活在黑暗不公的家庭里,因而才会这么不知道关心自己——不过在这一点上,安迷修还不如卡米尔。




  手表上看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安迷修看了一眼格瑞,合作了半个月基本的眼神交流没有障碍。




  “大家注意去吧,多睡会儿,明天别困死鬼附身似的,明天十点开机。”




  安迷修一出门就看到了那个形单影只用鞋子摩擦石子和地面的大男孩,安迷修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印象里那个娇小可爱的卡米尔就已经长大了。走到他身边才发现居然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身高,经常关于身高这点自我感觉良好的安迷修有些受挫。




  心里暗暗感叹果然是亲戚,血液里就是流淌着高个子的基因。




  “你有什么事?”安迷修拍了拍卡米尔的后背,“和我不用客气。”




  安迷修乐善好施习惯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卡米尔没有理解他的不用客气,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语让心思缜密的卡米尔捕捉到后一顿加工成了对于大哥情感的残留。




  “大哥不知道我把角色给你了,他还以为我不久就回去欧洲进行拍摄,我需要一个地方躲一躲。”




  卡米尔讨厌无休止的谎言,所以他选择了残忍的实话实说。




  “哦,可以啊,不过我的公寓……你在雷狮身边应该知道,我只把一些必要的家具重新装置了一下,可能有些简单。”




  没有伤心,爽快的拒绝,安迷修和卡米尔见过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这种不同大概就是吸引雷狮和他耗了七年的地方。




  “你和雷狮吵架了吧?”安迷修伸手叫过来一辆出租车,对着正要和他挥手再见的卡米尔说,“上来吧,熟悉一下未来的避难所。”




  安迷修和司机说完了地址,卡米尔这才问:“你怎么知道……”




  “下嘴唇破了。而且你的那点社交圈里能让你真的动怒的只有雷狮了。”安迷修闭上眼睛,“到了叫我。”




  光速入睡大概就是为此刻的安迷修创造的。




  不过卡米尔没有叫安迷修,安迷修就在快到的时候自己醒了,这条道路能睡多久他太熟悉了,身体都自然而然有了近似生物钟的东西。




  房间已经没有了雷狮生活过的感觉,所有东西都清一色的朴素无华,暗沉的纯色看起来就像是丧殡的灰白照片。墙面的污渍被磨砂纸擦淡,毁坏却是修补不好,里面丑陋的灰色水泥露出来。




  “客房损伤小,环境好一些。”安迷修安慰卡米尔。




  客房离书房很近,凌乱的纸片从书房的底下钻出来。




  “你可以看书房里的书,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动书房的杂志和报纸,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就去休息吧。”




  安迷修拉开书房的门进去后就是清脆的门锁划上的声音,清脆里的拒绝意味是底线的警告,天生的识趣让卡米尔选择了退远避嫌。




  越是警告就越是好奇,卡米尔不知道自己能忍住潘多拉盒子的诱惑多久。




  躺在柔软舒适的单人床上,卡米尔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是大哥一直以来喜欢的床垫,不是最近热门的记忆棉,也不是传统的高弹棉,而是乳胶材料,卡米尔一直分辨不出来其中的区别,不理解大哥究竟为什么这么偏爱这种床垫。




  熟悉的材质的床铺带了熟悉的倦意,耳畔纸页沙沙是曼妙的催眠曲。




  安迷修手指划过那些老旧的粗糙纸张,上面模糊的照片已经褪色,事不关己的人不仔细看不会发现太多的蛛丝马迹,但是让与这些东西有关的人看就会立刻发现蹊跷。




  沉睡源于耳,苏醒因为耳。




  耳边响起了厨娘的铁腕铁勺碰撞的声音。




  晨光在安迷修的身边渡了一层金边,向日葵的清香气息,绿色的抹茶巧克力被撒在鲜奶油上,厚度不均匀的美丽让它的甜味更浓郁。破碎的几颗鸡蛋壳完整的可以重新拼接在一起,牛奶被撕开一个小口,没有完全用完斜靠在一旁的榨汁机上。




  刀切割开柔软的蛋糕,深绿色的蛋糕放置在洁白的纸盘里。




  “家里盘子都被打碎了,你先将就用一下吧。”安迷修把蛋糕放在卡米尔面前的桌面上,“早餐,牛奶你要凉的还是热的?”




  “凉的……”




  玻璃杯外挂着水珠的冰牛奶被放在了餐盘旁边。




  记忆里大哥口中的安迷修是不会做饭的,而且笨拙得紧,所以才时常出去吃饭,不过很多时候是安迷修点好外卖。




  安迷修看起来也挺喜欢甜食的,叉子侧锋成刀切开巧克力层奶油蛋糕和最底部的饼干。




  “安哥你……喜欢吃甜食啊?”




  “嗯,挺喜欢的。”




  提前到的艾比和埃米在八点半的时候敲响了安迷修家的房门,安迷修请两人人来后,还没有来得及介绍卡米尔,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们就你一句我一句,既像是吵架又像是寒暄。




  “我靠,你这货怎么在这儿啊?”




  “卡米尔先生是过来和安哥讨论《死亡城堡》剧本的么?怎么都没有通知我一下?这是我姐姐艾比,她说话比较冲动,不要放在心上。”




  “我只是想在安哥这里借助……”




  认真听他们各自的话,完全就在三个频道上。作为纽带的安迷修只好维系起三个人的对话。




  “我和雷狮分手并不干涉我和卡米尔的关系,他现在有点事需要寄住在我这里,至于剧本的事情有时间我们一定会讨论。”




  艾比想要说什么反驳的话,但是被埃米和安迷修一起暗示她住嘴的的眼光盯着她,让她只得气愤地跺了跺脚。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安迷修在娱乐圈沉浮了七年也是清楚了里面的门道。就算现在卡米尔和自己称兄道弟这与第二天的口蜜腹剑未来的刀剑相向都是不矛盾的,他今天把角色给他,明天也可以拿回去。雷狮给了他教训,床上风花雪月,分手义断恩绝,算计精打细算。




  “走吧,免得迟到。”艾比连鞋都没脱下来就又穿上,没好气的推开门先出去了,小高跟鞋在瓷砖上用力磕打着,像是要踩碎地面一样。




  “安哥准备好就走吧。”




  “蛋糕吃不完放冰箱里就好。”安迷修嘱咐了一句,顺手把自己的空纸盘丢进了垃圾桶,“钥匙我放在门口,你回家告诉我一声我在回来。”




  卡米尔有一种儿时被妈妈嘱咐的错觉。




  安迷修左手推开门,右手把钥匙放在了置物架上。




  艾比早就在车上坐着了,红润的脸颊上的怒容有所平复。




  “安迷修,我知道你助人为乐,可是我希望你知道狗咬吕洞宾和农夫与蛇,你也不是一次两次被恩将仇报了。这可不止在娱乐圈适用,你当年在孤儿院不也是么?你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




  “虽然吃过亏,但是也不是没有过被回报的时候,而且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选择的这种生活比你所认为的要快乐。”安迷修笑了笑,看到艾比要插嘴,第一次不太绅士的,抢先说了自己的后半句话,“包括雷狮的所作所为,我都没有后悔。”




  他就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傻子,但是他又是勤能补拙,笨鸟先飞,他没有其他人的复杂心机,但是他拥有超人的承受能力。




  父母的抛弃,养父母的去世,流离失所颠沛流离,被堵在墙角里拳打脚踢却仍然忍气吞声,现在又真情换不到真心,养育自己的老人也要与世长辞……一生的好运仿佛都消耗在了十多年前与老人的萍水相逢,被带到那个小小的四合院里的那一天。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随便你吧。”艾比每次都会被安迷修的看似强词夺理的宣言堵的没话说。




  安迷修太两袖清风,太关注别人大公无私,又太自以为是——他总是坚持他关注自己的感受,而且他的人生观绝不该被诋毁。




  停车之前安迷修忽然想起什么,拍了拍坐在身边的埃米的肩膀:“帮我联系一下蒙特祖玛小姐,和她说我这个周末想见一下嘉德罗斯,想和他说一下半年前一个词曲的事情,地点时间随意,嘉德罗斯订就可以。”




  “是什么事啊?安哥你还想唱歌?不经过公司不好吧?”埃米无视了副驾驶艾比兴奋的模样,冷静的分析起来。




  “不是我的东西,只是我和嘉德罗斯谈过的一个灵感而已。”




  安迷修的步伐平稳,和平时一样离开了。




  很多人说做了明星偶像的话,就会或多或少改变,安迷修曾经坚持自己会一尘不变,可是终究还是沧海桑田。




  他的伤口他独自承受,他的想法他自己知道就好。





(更重了一段…排版有点问题,我十二点前争取把第四章发上去T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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