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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求不得(娱乐圈pa)00+01

  




       纠结双箭头


  明星paro


  OOC可能


  


  


  楔子


  你是水中月,镜中花,不可探虚实的可望而不可及。


  你是梦里魂牵梦绕的身影,是与我在舞台霓虹下的搭档,他人都很本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鸿沟。


  你是我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的暗恋,是我愿意不辞辛苦的追求。


  不过,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和明白,我的求不得。


  


  


  第一章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手脚冰凉,华灯初上,月亮爬上墨蓝的苍茫幕布借用太阳的余温模糊了浑河上夜晚灯红酒绿城市迷蒙的倒影。远处作为城市最高峰的灯塔上面,还未及时得到告知而没有撤掉的陈旧广告上褪了少年青涩的搭档互一副刀剑相向的架势脸上却是笑容明媚,肆无忌惮的张狂。他们台前幕后截然不同的关系是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回到了原点甚至冰点的关系已经是与广为人知的资料大同小异。


  晶莹的春霜化后红梅不再,湿热的哈气呼出手指仍寒。终究还是东北的冬日,寒冷永远是此时此地的主旋律。房间里的暖气温暖如夏,建筑外的冷风凛冽刺骨,安迷修的心经过了漫长的挣扎在彻底决定下来后就已经沉寂下来,成了不会再复燃的一摊死灰。


  洁白的石砖和红艳艳的交叉,每次安迷修抬头看着那均匀地横纵交织时都会觉得良心不安。


  习惯了千百的曝光灯下面带微笑掩饰内心真实的悲怆或者愤怒,粉丝口中的“正义骑士”实际上也是屈服于世俗的善于伪装的普通人。


  “安迷修先生,请问组合的解散真的是您提出的么?”结束了让记者们几乎听出茧子了的互补得罪的陈词滥调,第一个面容和蔼的老记者的话一针见血和她的外表大相径庭。 


  Antinomy,相悖者,和他与雷狮很符合。


  “不完全是,这是公司和我们两人共同的决定,算是和平解散。”安迷修公事公办地按照公司的稿子回答,“我之后会逐渐向演员的方向发展,雷狮主要还是会在歌唱界,所以互动逐渐减少是难以避免的,与其勉强维系不如就此友好分开。”安迷修释然地笑了笑,又补充,“我们之间缔结,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合作。”


  “网上很多传闻说您因为实力不够处心积虑算计雷狮失败才落得不得不分道扬镳的下场,请问是真的么?”偏激出格的问题刺激但也是禁忌,不少老记者都暗暗记住了这个年轻记者胸前别着的报社的名牌拉进自己社交的黑名单。有着自己执念的掺杂的记者往往是最好应付的,虽然她们的话语最刺骨伤人,不过也极有可能与娱乐圈阴霾下隐匿的事实最为相符。


  安迷修的表情是收不住的苦涩,实在在无数层面具的遮掩下仍然藏不住的悲哀:“清斯濯缨,浊斯濯足,自取之也。我不会选择这样的手段,也没有那样的手腕……我相信雷狮也不是那样的人。”他话语的停顿好似叹息自己,又好像只是不确定自己的后半句话。


  也许是年轻记者的问题冷了原本激烈的气氛,又或者是素材已经足够各个媒体做一篇内容相同但足够轰动的新闻稿,总之回答了几个星星零零的典型提问后,新闻会就结束了。


  安迷修离开的时候多看了一眼自己身边整场都空荡荡的椅子,目光里是一分的迟疑,三分的悲伤和六分的愤怒。习惯性地把会场上的椅子系数收回到桌子里面,回身准备离开台前的时候对视上在幕后熟悉的紫色眸子时,只是面无表情地与对方擦肩而过。


  “婊子还给自己立个牌坊。”准备了很久的挽留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侮辱性的碰撞,期待对方和过去一样的嗔怪反驳,得到不是寂静却是走远的脚步声。


  坐在公司分配给自己的车上,作为助理的兄妹二人组难得的不在吵闹都是默不作声地在车里,偶尔趁他不注意时若有若无地瞥他脸上的神色。


  “安哥,你别太伤心了……”男孩先沉不住气打破沉默的玻璃,女孩就不再矜持,憋了很久的气愤顿时如洪水决堤,倾泻而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得哪一个狼心狗肺的雷狮不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艾比,别说了,他没有什么错,归根到底错的还是我自己。”安迷修被女孩子吵得头痛或者是被她的话戳地心痛,蹙起眉头让她适可而止。


  梨园下的“三分真情得天下,七分情深动鬼神”,可是可是从古至今留下来的字字珠玑。


  窗外下起了雨,在车玻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水珠划过的痕迹,骤雨倾盆,噼里啪啦地一阵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嘈杂后,满玻璃的水珠毫无章法,扰乱了来时的痕迹,迷茫了未来的锦城。艾比和埃米都望向一片灰白的窗外,雨声淅淅沥沥不再喧嚣,实则遮不住努力哽咽的声音,但是心照不宣的了解让兄妹都选择性地装聋作哑,给安迷修一片独自冷静的空间。


  到了片场的时候,雨停了安迷修也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除了眼角的遮不住的微红。格瑞的眼睛在他的脸上滞留了很久,分明是看见了的模样,之后仅仅是说了一句,“快点上妆。”


  坐在化妆台桌面上的是熟悉的搭档凯莉显然是等了很久嘴里伸出一根白色棍子的棒棒糖被不耐烦地咬得咯吱作响,身边的垃圾桶已经是堆积如山的糖纸,手里的化妆刷被转了一圈又一圈看得安迷修眼花缭乱。


  “来了?”凯莉从桌面上下来,吐掉干净的糖棍,嘴里嚼碎的糖没再多咀嚼就随意的吞咽下去,打量了一下安迷修咯咯笑了起来,清脆不断的像是悦耳的银铃,“比我想得倒是好些。”示意安迷修坐下,手里的粉色化妆刷终于停止了转动,被放在了一边。


  连续的彻夜难眠和神经衰弱安迷修就算是猜也知道自己的肤质有多差,传言中毒舌的凯莉难得的没有恶言恶语的调侃,沉默认真上妆的模样看起来比原来平添了成熟的魅力。


  能转移注意力的事物让他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凯莉身上花果味香水的余香顽固地滞留在安迷修的呼吸间,即使是离开了后勤室换上了干净的戏服很久也能闻到。


  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被一阵嘈杂打乱,眼睛如同雷达自动定位一般地迅速捕捉到了自己追随了太久的已经如同是雷达系统默认终点一般的人。他没有为自己付出的真心而悲切,他只是嗤笑自己天真的怦然心动一见钟情,人生不可能永远如初见般美好,现实总是用最残忍的方式轰击你内心脆弱的层层屏障,然后给你的内心一击重创,然后丢下你自己舔舐伤口,你若是幸运命运也许会好心的给你足够的时间去治愈。


  不顾安迷修显然一如既往的狗屎运,他只有用尽浑身解数去榨干海绵里被几乎抽干的水才能有治愈的时间,然而雷狮块苛性钠吸食了他那微不足道的水分后还不遗余力地狠狠地发热烫了他一道伤疤。


  众目睽睽之下,艾比的脸色虽然不好但还是强忍着不和雷狮撕破脸皮,她深切知道娱乐圈的肮脏,也不希望安迷修在重要关头因为她而无声陨落,只能咬碎银牙,把怨言都嚼碎吞回到肚子里。


  “好巧啊,你是视镜了什么角色?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来?”每一句违心的话都让安迷修的胃部隐隐作痛,台上台下的辛苦让他的假笑不着痕迹,三两步迎上前带着一如既往地傻笑搭话,让周围私下的闲言碎语少了,让自己内心的伤痕却是多了一道又一道。


  为什么对方就是不肯放了自己呢。翠凤蝶扑腾了太久的翅膀仍然挣脱不了菌紫色的海底咖啡蛛一层又一层的蛛网,对上对方的深不见底含笑的瞳孔,那是陷阱,他他明明知道,然后他就不知不觉被带入其中。


  “嗯,听说你在,所以就试了一个还算符合我性格的配角。”雷狮笑的狡黠,“还有和你的对手戏呢,有我在,可不会让你威风的。”


  多么符合组合人物设定的书本一样的回答,这些模式安迷修也是暗记于心对答如流,刻入了骨髓,即使是用尽半个百年也不会忘却。


  雷狮是放荡不羁的骄阳,安迷修是温润如玉的皓月,一个热情豪放却追求自我,一个平静大方并匡扶无私,威风凛凛的海盗船长,激浊扬清的骑士团长。


  安迷修笑了笑,台上那对了一个小时的安迷修几乎都要背住了的戏也是终于过了,格瑞这才抽出空来把安迷修从苦海中救出。


  今天没有雷狮的戏份,所以自然没有人催他去换装化妆,又加之人气背景不好惹,即使是站在下面当一个障碍物也是让周围的小艺人不敢吭声。


  一位从小就有缺憾的精灵,生活在种族的无私关爱之中,被长辈们呵护在襁褓之间,他本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其他的种族,更不知道外界人世繁华,只是在同胞兄弟姐妹偶然无意吐露的闲言碎语间得知了王国外的属于人类的纷繁世界。他趁着深夜整理行囊,仰望漫天星斗,眼里也是倒影着若有若无的星海,那是他无知的对尘世的希冀,是他最之后失落和最后无奈又无悔的伏笔。


  似曾相识的神色。


  就像是初次见面时,那样的纯洁好像是皇家博物馆供奉的珍奇琉璃,一身晶莹不携污浊。


  那是白纸一样的干净。


  是夏日的风,不带着任何的凉意却能让人心徒然地一喜。


  “灯光师的灯在安迷修叠铠甲的时候从右下向左上慢慢偏移,摄影师这次把镜头集中在侧面,尽量先拍表情再拍手上的动作,安迷修,这给你增加了难度,你要记住手上的动作也要表现出喜悦。”


  镜头温柔地顺着明显的手骨和青筋从手背滑到指尖,整理衣服的手指偶尔点在衣服上,留下柔软的凹陷,轻盈的钢琴声仿佛要从他弹跳的手指缝隙间穿出,拍不到的嘴角和眼眸也是陶醉幻想的辛欢。


  安迷修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向雷狮表白前一天的夜里,也曾是大雨滂沱,他兀自悲春伤秋地担心老天暗示自己的跨界的告白失败也是死得其所。


  大雨的次日彩虹划过半边天空,他豁出去的大胆换来了心心念念的同意回答,他以为自己得到的是合抱橡树下的晨露,但其实他手中的不过是散发着芬芳的慢性毒药,腐烂了他的身躯,吞噬了他的灵魂。


  他没有多想后半段的凄凉,而是重复温习蒙在鼓里是的虚假甜蜜。


  甜蜜还是甜蜜的,就算是糖衣炮弹也不例外,即使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安迷修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明知故犯再次深陷其中。


  “过。”


  感受到了周围人灼热的艳羡目光,五条以内被格瑞通过可是所有艺人梦寐以求的,可是对于看见台下目光炯炯不怀好意的雷狮的安迷修赫然只是觉得五雷轰顶,希望能延长自己在台上的时间。可惜格瑞挥手让他下去动作已然做出,目光里全是摄像机里画面的反光映成一片的如同灯红酒绿喧哗闹事的绮丽迷蒙,一脸严肃地陶然在镜影之中的格瑞完全接收不到安迷修发出的求助。


  慢腾腾地从围满等待后期特效的绿色的幕布间离开,眼神躲闪却总是能被对方熟练捕捉镜头练成的走位方式如鱼得水地出现在视野的每一帧。


  “安迷修,今天拍完戏,和我去吃顿饭吧,顺便和我对一对台词。”抓住猎物把柄的狮子死咬着他不放,安迷修不能在稠人广众之下拒绝他,就是他玩弄折磨对手的方式。‘


  他太讨厌安迷修了。


  但是这和他眷恋安迷修身上清爽的薄荷味洗衣粉味道毫无关系;和他爱慕安迷修双眸饱含的翠色幽深丛林毫无关系;和他耽溺安迷修微薄的苍白如纸的嘴唇毫无关系;更与他喜欢安迷修的浑然天成与他敌对的冰火相抗毫无关系……


  爱与恨的关系是围绕着性爱,利用,信任,背叛的悠长情歌,只因为峰回路转的一个弥漫忧郁暗黑色的节拍拉低了原本欢快如夏日江河一般欢腾的音律,一坠之下便是冰河世纪,太阳炙烤的人仿佛烧焦,却化不开在坚冰中死死冻住的乐章。


  他信誓旦旦地相信安迷修不会拒绝,因为在他眼里,安迷修不会放弃这个爬高的捷径。


  安迷修最近觉得自己开始精神紊乱,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活在梦里还是活在现实,手指伸向自己的手臂,清浅斑驳的掐痕上又添新人,唯有开始麻木的疼痛才能提醒自己离开美妙的春秋大梦。


  他明明不舍得拒绝,但好强的人说话时总是喜欢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也许一起吃饭把所有事情解决地清楚明了,无论对方信与不信都好,他都只会挥一挥衣袖也不会吃一粒米就当自己没有来过。


  “不了,我很忙,我晚上还有其他的通告。”心口不一地说出半真半假的推辞。


  晚上的通告是十一点的录制,他在剧组今日的戏份八点前就可以结束,只隔着三条略窄的街道的距离,就算是下班的高峰期,三十分钟到达也是绰绰有余。


  “那好吧。”


  回身决然的模样,衣摆因为转身太过凌厉仿佛要割开空气,安迷修本来想伸出的挽留的手被这锋利的风刀抽得一痛,冲动用的优柔寡断一瞬间被刺激回归了清醒。大手指摩挲着泛红的食指第三节指节,蓦然的失落空虚,盯着代表热恋的食指,刻意精心掩饰过的指根从来没有让人发现过戒指的印记,但是有自己的内心作祟,总觉得有两条平行的浅红若隐若现。


  雷狮其实没有离开,他只是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欣赏喜光的虫子在路灯的光辉下表演飞蛾扑火的悲情戏码,手里拿着助理买来的热咖啡,白色的热蒸汽逐渐失温,碎花般的霜气取代了黑咖啡的光泽。


  他知道自己在等安迷修,但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


  分手是他自己提出的,而且也不算是冲动之举。


  激烈的思考和思维的角逐让原本乌烟瘴气的问题愈加复杂晦涩,烦躁无处得以发泄,装满咖啡的纸杯被捏得变形,深色的咖啡溢出,流了一手溅了一身,在黑色开衫里的白色卫衣上大小不一的咖色晕痕。


  冻僵的厚重玻璃门被推开,发出沉闷抑郁的抱怨,安迷修出来了,精神状态比起之前看起来更差了,卸了浓重油腻的妆,可能是太疲惫了,他走路时眨眼变得迟缓,每一次的睁眼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一般,蝴蝶翅膀一样脆弱轻颤的睫毛下是去了底妆就藏不住的乌青。


  他的脚步没有停,眼睛却是闭上了,然后走路倒是不偏不倚,连个弯都没有拐走向了负责接送自己的黑色的专车。


  他印象里没有路障,就接着闭着眼睛走,低着的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学校上课时听课不胜疲倦忍不住打盹的学生。


  雷狮横空出现在他和车之间,温暖熟悉的怀抱碰上脑袋不灵活的安迷修产生了如同家里温床般的催眠效果,安迷修的脚根还没完全着地,就倾斜着歪倒在雷狮身上。直到雷狮听见对方稳定的呼吸声,他才确定对方是睡着了。


  安详的温存即使是短暂的像是没有发生过,右手举在半空,怀抱里的人却已经不再。


  “安哥,醒醒。”埃米晃动那日渐消瘦的只剩下骨头一般硬邦邦的肩膀试图叫醒睡得正香的安迷修,刚睡醒的眼睛雾蒙蒙的一片,和印象里那双一直清明的眼睛截然不同。


  这双眼睛就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恢复了冷淡,仿佛是坠入冰窖的霜寒。


  安迷修就像是没有看见他,起身温柔地对埃米笑了笑,就要往车里走。


  借着转身和埃米的掩护,蜻蜓点水的一瞥浮光掠影,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对方的神情,因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看到对方上半身微颤,手指紧抠手背上的青筋估计都暴起了。这些行为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都是之前痴情的暗恋结成的苦果。


  玻璃窗外看不见车里面的人的举止行为,玻璃窗内的人望着车里自己的反光与昔日的恋人并肩竟然嫉妒起自己的虚像。


  “安哥,晚饭吃什么?”


  “一杯咖啡就好。”安迷修闻到自己身上发丝上携带着的咖啡香,鬼使神差地说。


  他对于咖啡这种东西说不上喜欢,只能说是习惯,高强度不能休息的工作压迫的身体对咖啡也几乎是起了抗性,但是其他的方法也更是百无一用。一大杯美式咖啡是无味的餐食,一小杯浓缩咖啡是调味品,都是他和雷狮生活的必需品。对于这种苦涩令人亢奋头痛的饮品,他的逐渐习惯也是因为效仿着对方的模样,沉迷对方递过来咖啡时杯上留下的指温。


  雷狮仿佛是他所有习惯的根源,侵蚀了他如今生活的大半。


  他身上是一袭新衣,但是鞋子却还是和雷狮私下一起买的,一双是漆黑,一双是革色。身边的椅子上还留着一个抱枕,是之前和雷狮拍摄游乐场的MV的时候对方抓出来的,让后就被丢在了自己的车里,玩偶小马被细心清洗过很多次,甚至比从娃娃堆里出来的时候还要干净。


  有些东西别人觉得一文不值随意将你视为垃圾桶一样丢到一边,而你作为一个别人记忆的垃圾桶却是捡拾着别人的垃圾不亦乐乎。安迷修情不自禁地捏紧了在膝上的小马,细密的浅棕色绒毛上滴滴答答地被雨水浸湿,作为窗户的眼睑不知道眼睛的悲伤,迟迟没有阖上。


  深夜的通告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通告,不过是和一个闻所未闻的网络娱乐节目一起按照事先写好的剧本来一场“趣味盎然”的综艺。


  这一切和初出茅庐时一致,为了保持连续的曝光度,即使是再小的媒体,只要不是臭名昭著统统都接下来。


  虽然今非昔比,但是斗转星移变化莫测,如果不是迫在眉睫,安迷修可能真的可以勉强让自己和雷狮玻璃一般的虚假恋爱再多延续一个一年半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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